裴英系上腰带,走下床来,耳朵到脖颈泛着一片诱人的淡红,抿唇道:“姐姐,你方才去哪儿了。”

玉明熙掏出信件来递给他,“封大将军给我写了信,让此次立功的将领去苍州领赏,这一仗打得漂亮,定能得到将军的重视。”

“嗯。”裴英的手伸过来,没有接信件,而是将她的腰身搂了过去,低头埋在她肩膀上轻轻摩挲。

“诶?怎么还抱上了。”玉明熙微微一怔,瞧他受了疼痛一脸憔悴的模样,心软没有推开他,把信件收回袖里,笑叹,“不知裴将军如今几岁了?”

裴英贪婪的将人抱紧,呜咽道:“我还以为你走了。”

三日之期已到,玉明熙明日就该启程回京了。裴英没见到人,怎么想都觉得玉明熙会不告而别。

真是个惹人疼的小狼崽子,玉明熙心道裴英的心难道是琉璃做的,怎么一碰就碎,她不过是在外头忙了一下午没得空来看他,就让他暗自神伤到现在。

“我就是回去也要先去苍州与同来的官员会和,等明日跟你一起见了封大将军之后,我再走。”

她正解释着,就觉脖颈间的呼吸越发炙热,裴英缓缓咬开她的衣领,露出一小片白净的肌肤,犬齿在她最脆弱的脖颈处轻轻摩挲,稍不留神就被他下重力气咬下来。

迟早会被他咬死。

玉明熙一直感觉裴英脑袋有点病,得知了他体内养着蛊虫之后就更加确信他不正常。正常人怎么会喜欢咬别人的脖子?还总是对着一个地方咬?!

脖颈处的疤痕敷了几年药总算是淡了些,再给他咬一口,这几年的药不就白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