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国庆节一共有五天假期，他们已经一起过了两天。

“昂。不行吗？”施淮将一小块地瓜片丢进嘴里，“你嫌弃我？”

确认地瓜已经熟了，他夹了一块到纪域眼前，幼稚地威胁道：“嫌弃我就不给你吃。”

纪域低头咳了一声，满心的欢喜却藏都藏不住，从嘴角压不住微微上翘的弧度中流露出来。

“没有嫌弃你。但是明天不行，我要去小叔叔那一趟。”

他张嘴咬掉地瓜片，“不过晚上可以一起写作业。”

纪域喝了一口芝士草莓，补充道：“明天白天你先抽一个小时写作文吧。”

小纪同学恶魔低语：“回来我检查。”

施淮：“……”

施淮的最后三天假期在纪域的监督下，一天写了一篇作文，小纪同学荣升小纪老师。

回校第一天就是月考，写作文时施淮瑟瑟发抖，想起了被小纪老师支配的恐惧，他认认真真审题，尽力让自己的思路不跑偏。

考完下来他马上把思路跟纪域说了一遍，收获了小纪老师的肯定。

考完语文，施淮长舒了一口气，接下来的考试他就不担心了。

施淮算是天赋流，平时上课认真听了，考试前抱个佛脚熟悉熟悉公式，就能考个不错的成绩，但语文不行，语文这玩意儿还得看积累。

最后一科考完，施淮随意地把笔往兜里一塞，跑到第一排第一个去找纪域，他们约好了一起去吃饭。

附中考试按照名次安排座位，纪域总是稳坐第一个，施淮一般在前十名，但从来没有挤进过前三。

简一阳在第一考场最后一个位置，他也凑了过来，“你们在对答案吗？”

施淮低头看纪域认认真真地收拾自己的文具，一手搭在他肩上，一手从兜里掏出自己的笔，一起装进纪域的袋子里。

“答案有什么好对的？不对。”

纪域已经收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