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又失败了!”
“这也太难了吧!”
“我觉得挺好看的啊,怎么就失败了呢?”
“这种程度远达不到柴窑的地步,肯定是失败了。”
看着赵师傅从窑炉中拿出瓷器,江月白就知道这一次又失败了。
这已经是他们第八次尝试了,然而均以失败告终。
在多种高岭土当中,他们也进行了各种尝试,但似乎都不太对劲。
虽然烧制出来的效果有些确实不错,但远达不到传说中柴窑的水准。
别说是柴窑,就连其它五大窑都不及。
这种的瓷器,在外面也就值个几百块。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赵德柱眉头拧成了个“川”字,满脸的疲惫与困惑。
他缓缓放下手中的瓷器,又看向其它几个,眼神中满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