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就阴阳怪气了“切,你们跟她穿一条裤衩吧,她没少仗着儿媳妇有几份工作,说些难听的。”
当下,就有人回她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那棒子丢出去,只有被砸中的狗,才会叫,你是被砸的不轻。”
“我看老苗收拾得轻了,你这烂毛病,还没改呢?小心她唾沫星子淹死你。”
林婶儿是最高兴的,她收着自己的小马扎,就往坡上走了。
海岛天气放晴,那海风吹来,让人心旷神怡的。
姜颜下车后,瞧着那熟悉的小院,栅栏边栽的花已经打苞了,空气里的咸腥味,也让她找到了归属感。
林婶儿上前,笑呵呵道:“老苗,你总算回来了,想死我了,瞧你气色红润,这年铁定过的好。
我家儿子也全回来了,孙子孙女的聚在一起,很是热闹,这十五一过,上的上班,回的回乡下,家里都冷清了。”
苗秀英将带来的菌子风干鸡分了一份给她,“这些都是我们从老家带来的,山咔咔地方,没什么好的,鸡用辣椒炒,菌子嘛,随便煮汤都好喝。”
林婶儿看着手里的东西,也没拒绝,“我女儿也给我送了些水果来,都快摆烂了,我跟她爹不爱吃,晚点我给你送来。”
人情嘛,有来有往的,两人都不是抠搜的那种。
苗秀英提着包,一边走,一边跟她说,“这回来了,心里空落落的,就像那老人说的,外边再好,哪有老家踏实。”
林婶儿附和:“可不,老家那边打了好几次电话,让我们回去看看老人,可我男人走不开,想着,心里还挺不是滋味的。
两老年纪都大了,谁知道还能再活几年?今年请假都得回去,说是他爸身体不好,我们赶忙汇了百把块钱回去,让他们送县城最好的医院,可别耽搁了老人家的病情。
年前年后的,老人最容易走的,咱院里,那大年初几的,都走了两个,家里简单办的,我们都去坐夜了,唉,人老了,不中用啊,说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