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斌紧盯着顾允谦，眼神中交织着疑虑与思索，一方面，他不得不承认顾允谦的话语犹如一把锐利的钩子，勾起了他心底深处的好奇与探究欲；

另一方面，多年刑侦生涯铸就的沉稳和理性，让他时刻警醒，绝不轻易被他人的思路牵着走。

他暗自提醒自己，在这错综复杂的迷局中，必须坚守身为警察的独立判断。

“你难道是想告诉我他换了脸吗？顾大总裁！这么荒唐的事情你也说得出口？”

杨斌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试图以此来掩盖内心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

他深知，顾允谦不是信口开河之人，既然敢抛出这般惊世骇俗的言论，必定有所依仗。

虽说这想法如同天外来客般离奇，但杨斌心底的职业敏感却悄然作祟，驱使他决定暂且顺着这条荒诞不经的线索查探一番。

接下来的日子里，杨斌便因为自己的好奇心开启了一场艰难的求证之旅。

他首先调阅了老莫和小莫近几年的所有公开行程信息，从商务出行记录、社交活动踪迹，到出入境档案，事无巨细，逐一排查。

这项工作犹如大海捞针，海量的数据资料铺天盖地而来，需要耗费极大的精力与耐心去甄别筛选。

他常常在警局办公室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双眼布满血丝，紧盯着电脑屏幕，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时间节点与地点交集。

为了核实一些模糊不清的行程细节，杨斌四处奔波，走访各地的机场、酒店工作人员，以及曾经与老莫、小莫有过接触的生意伙伴。

每一次询问，他都细致入微，凭借出色的沟通技巧，从那些或敷衍、或抵触的受访者口中，一点点撬出有用的信息。

期间，他遭遇过无数次的闭门羹，被人当成找麻烦的疯子，甚至还收到过不明身份者的警告电话，但这些都没能阻挡他探寻真相的脚步。

即便一无所获杨斌也没有要放弃的意思，只是这帮人的行事风格很谨慎即便是他这个级别也不是想查什么就能查到的！

直到有一天他收到了一封神秘的邮件......

那封邮件中的每一个字，每一句句子都好像一把重锤落在了杨斌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