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张爱玲写的,‘男人对于女人的怜悯,也许是近于爱。一个女人决不会爱上一个她认为楚楚可怜的男人。女人对于男人的爱,总得带点崇拜性。’”
“对,对。”
“可是我不这样认为,我不要被征服。我喜欢那些脆弱的、纤细的部分。”
“我们都有过迷恋。”
“是幻觉。”
“对我来说拥有过就足够了。”
*
简觅夏昏沉睡去,早晨七点过就醒了。
外边有轻微说话声,简觅夏起来走出去。唐钰瞧见忙责备,“怎么不披件衣服,不是给你放床上了么。”
“哦……”简觅夏揉了揉眼睛。
听见大门合拢的声音,简觅夏说,“向阳这么早就上班啊。”
“出差。”唐钰往玄关看去,“你再睡会儿吧。”
“不了,我回去了。”
“路温纶要来看你。”
“啊?”
“向阳早上给路温纶打了电话,人担心死了。”
简觅夏有点不自然,“担心进度吧。”
唐钰笑着摇头,“你不睡的话我让阿姨给你做点吃的?我和向阳已经吃过了。”
“不用麻烦了吧。”
“那等路温纶来了再说。”
没一会儿玄关门铃响了,简觅夏就在客厅,离得近去应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