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之前还一口一个喜欢呢?还玫瑰呢?
一辈子开会去吧!
他直接气饱了,晚上连饭都不想吃。
其实心里还残留着期待,盯着墙上的时钟,看时针一点一点逼近十二点。
江献就像无助的灰姑娘,虔诚祈求十二点慢些到来。
他瘫在沙发上逐渐失去耐心,到最后干脆不想看时间了。
反正只要他觉得时间没到,那就是没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突然被敲响。
江献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鞋都顾不上穿好,直接蹭着跑过去开门。
门口却连人影都没看到,他扒住门框,探出身子左右看了看。
只发现地上一个中等大小的红色丝绒盒子。
江献把它抱起来,打开盖子,里面放着的应该是一瓶酒。
深红色的液体在玻璃瓶中摇晃,其中似乎还有细小的沉淀物。
瓶身上贴了一张金色的纸,上面是熟悉的笔迹——
“玫瑰溺于酒,是我一整个春天的奢求。”
傅博渊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穿的竟然是他们第一次在颁奖礼化妆间见面时,那件浓绀色戗驳西服。
一看就是精心收拾过的。
这样的仪式感江献还挺满意,但不知道这是哪一出,问:“什么意思?”
直接求婚吗难道?
傅博渊说:“哥没看出来有哪里不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