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梁雨实还专门找钟塔老家的一些老人问过, 倒是确实有这么个说法。不过那老人还笑着说:“现在年轻人谁还信这些东西啊,我们老年人都不敢这么封建, 主要也是怕小辈们不高兴。”
梁雨实笑了笑不说话。
封建不封建,玄学不玄学的, 倒是其次, 主要是他知道,钟塔不太喜欢跟他做夫妻事。
每每做那种事情时,她都叫苦不迭, 还给他定了限额,一周只允许四天做那种事情, 每晚不能超过两次。
这对于需求旺盛的梁雨实来说, 其实还挺折磨的。
毕竟, 每个月还得有一周是她的生理期。这么算下来,一个月最多只有十二次。再加上钟塔偶尔推拒,梁雨实一个月也顶多就十次。
若是看不见摸不着也就能忍了,心爱的老婆每晚都与他同床共枕,他是真的忍得很难受。
可是为了不让钟塔觉得太反感,他只能按照她的要求,尽量克制。
即便如此,钟塔还是觉得他太过分了。
谁成想呢,两个人死过一次,这情况反倒是换了过来。
在她的家里,他们现在还不是合法夫妻,钟塔就这么迫不及待,明目张胆。
而他,还得反过来劝她,在她家里不能太过分。
其实这一刻,梁雨实真的感觉好幸福。哪怕今晚什么都不做,钟塔这么主动,就让他感觉幸福。
他俯身抱着她,一边用手抚着她的小鼻子,然后慢慢下移到肉嘟嘟的小嘴巴,一边笑着问:“万一你爸妈发现了,会怎么想我们?”
“你不会不让他们发现吗?其实我们家隔音很好的,再说我爸妈在二楼,根本不会有问题。就算是他们听到了什么,也没办法说什么啊,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总不能拦着对不对?我妈妈如果不支持的话,也不会给我们准备一抽屉安全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