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次研发的是罕见病的药物啊，”霍墨城拿起资料，稍微翻看了几页，便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萧征楠，“上一次白血病的药物研究尝到甜头了？”

“只是略有利润而已，”萧征楠十分谦虚的笑了笑，“而且主要的利润都是来自于扶持。”

“这样啊。”霍墨城没在说什么，手指翻了一页资料，继续往下看，

萧征楠说是这样说，但是既然承认了有利可图，那这所谓的略有利润可就说不好到底是多少了。

陈清雅明白还没到自己说话的时候，便只是默默的喝着茶，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在这两个商业巨佬面前，她还是尽量不要班门弄斧了。

“陈医生，”谁知霍墨城资料看了一半，便没再看下去，而是看着陈清雅开了口，“你觉得这个项目达到最后目的可能性有多大？”

陈清雅正在慢条斯理的喝着茶，被霍墨城这么突然一问吓到了，不小心便呛了口水，不住的咳嗽着，“咳咳咳……”

萧征楠见状，连忙给陈清雅拍着后背，有些责怪的看着陈清雅，“怎么喝茶还能呛到？”

霍墨城看着萧征楠在陈清雅背上拍着的手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但面色很快恢复了正常。

陈清雅脸涨得通红，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只能等缓和了才看向霍墨城。

“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但是时间要多久就不好说了，”陈清雅努力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不过如果你愿意参与这个项目，我们的进度也会加快不少。”

“我能问一下，之前白血病特效药的研究给贵公司带来了多少利益吗？”霍墨城没接陈清雅的话，而是把话头转向了萧征楠。

“你知道我们研发新的药物，其实赚的也就是专利的钱，”萧征楠耸了耸肩，“目前那个特效药已经投入了大规模生产，现在正在海外寻找市场——据我们调查，这个药物的销售前景还是不错的。”

“……”霍墨城没说话，而是给萧征楠一个关切的眼神，示意萧征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