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古时的一种酷刑,将盐巴粘在罪犯脚底,任羊舔舐,最终罪犯不可抑制不可逃脱的活活笑死。
“别闹”,他艰难地侧头躲过她调皮魔鬼的红唇,凌乱躲避低喘着,“你清醒过来会生气。”
不仅会生气,怕是会翻脸不认人。
他此时犹如站在悬挂在高空绳索上的杂技演员似的,突然一阵团雾围住他,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稍稍一动可能就从百米高空上坠落,身骨尽碎。
半梦半醒,酒意混沌的女人可不管也不听,霸道地凑过去追逐着他,没吻到就气恼的低头昂唔一下贴在他颈侧猛吸。
像是调皮的小奶猫,就差跟小奶猫一样呼噜呼噜的声了。
男人心头泛软,可身体愈发僵硬,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更侧头企图躲过她的“攻击。”
醉酒的她好“活泼”。
无声博弈间,她红唇喷着香气已经到他精致的耳廓。
停顿,沉默。
“你是不是不行呀?”
她用气声很小声的挑衅。
男人躲避的动作顿住,侧眸隔着夜色很深的看她反问,“不行?”
安锦哼唧着,“反正不是我不行。”
“你明天醒过来会生气。”傅寒时好声好气的跟她商量,耐着性子哄她。
哄她的时候还得按住她的小爪子。
“可是我现在就生气。”
安锦果然特别气恼,嫌他磨叽,手上用力直接将他按住,不耐地皱眉,“你是不是个男人?!”
傅寒时刚要反驳抱走她就,霎时瞪圆眼睛,不可置信地仰头看她。
怔愣间情势骤然反转。
迷迷糊糊间安锦觉得好似在梦境中,自己独自去了怀城那座唯一的游乐场。
小时候她一直羡慕有父母带着去那玩耍的同学,可她不敢跟祖父祖母说,那太刺激了,祖父祖母都有高血压心脏病,不能陪她玩过山车大摆锤这些项目。
说了如果去不了,祖父祖母反倒会愧疚。
于是在祖父祖母提出要带她去玩的时候,她一直嘴硬说,幼稚的小孩才爱玩那些呢。她不喜欢,因为她不是幼稚的小孩,她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