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说话间,两人回了营区,姜宓将他交给迎过来的警卫小陈,回房拿药箱。
火车上连着六七天的针灸,巫家昱双膝的寒气已经消下去了些,只是要想好,还得三四个疗程。
王师长的更严重,他那个时间长,成了顽疾,想要根治,七天一针灸,得到明年春上。
当然,主要是没药,不然配着药浴,疗效会更好。
“姜医生,”王医生听到动静跑来,姜宓刚给巫家昱把针扎上,“我能看看吗?”
姜宓点点头,翻出自己每天记下针法、心得,递给他:“你先看一下这个,不懂的问我。”
经过昨晚,姜宓知道,每个人的理解是不同的,她觉得简单的东西,别人不一定看懂,而她觉得难的——比如跑步,对阿沙和战士们来说,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负重50斤,跑个几十里回来跟做套热身操似的,看他们的模样,身心更舒畅了!
“这个弹针是什么原理?一号针为什么要弹九下?二号针会什么要先重后轻,依据是什么?三号针……这个穴位是不是扎得太深了?要是手慢了会怎么样?还有……”
一个个问题抛过来,姜宓懵了,她以为自己的脉案写得很清楚,可被他这么一提问,好像,都是问题……
弹针的原理,也要写吗?
针不弹动,里面的寒气怎么排出来?只有搅动打散了针尖处的寒气,才能引出啊!
挠了挠头,姜宓求救地看向巫家昱,这要一个个回答吗?要这样,她不想教啊,好麻烦!
巫家昱被她的表情逗乐了,以手抵唇,闷笑不已。
王医生一脸茫然,他问的不对吗?
巫家昱好不容易止了笑,轻咳了声,跟王医生道:“姜医生所谓的弹针,是中医里‘毫针法’的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