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沙也跑了回来,看到站在门口的姜宓,一拍额头:“啊,我就说我把什么忘了……”
不等她把话完,便有战士跑来叫道:“团长,下午跟你们过来的医生呢?快、快,天狼难产了。”
姜宓:“天狼?”
“狗,拉爬犁的狗,”阿沙比划着,“可威风了,它是白狼和大灰下的第一只崽,老厉害了!上回它跟巫团长出去巡边,与偷渡来的五名敌人正好遇上,它和巫团长打配合,将人全部留了下来。”
“我没跟你说吧,咱们和那边虽然还没有正式交火,可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若在自家的地盘上遇到了偷渡而来的外来客,尽管干掉!”
姜宓扬眉,形式已经如此严竣了吗?怪不得她也要跟着训练。
巫家昱跟来人问了问天狼的情况,扬声道:“姜医生,麻烦你跟江饲养员过去看看。”
姜宓:“……我没接过生。”
“我、我,”阿沙举手道,“我跟阿奶学的就是接生,村里的牛娃、菜花、铁蛋都是我接生的,我还接生了20只羊羔、两只小牛犊。”
巫家昱没接她的话,只对姜宓道:“团里有兽医,要你过去,主要是看你能不能用针灸助产。”
话是这么说,姜宓还是进屋取了医箱,带了消炎、止血药。
“我也要去!”阿沙坠在姜宓身后要求道。
姜宓回头扫了眼她羊皮大氅内空荡荡的领口:“你不冷吗?”
“啊!”阿沙低头看了自己一眼,笑道,“嗐,还以为敌人打进来了,这不一着急,衣服就来不及穿了,你等下我……”
姜宓顾不得等她,江饲养员已经在催了。
路上就听他道:“我下午还在给它算日子呢,想着还有小半月生产,在这之前怎么也得给它搞几斤肉,好好地补一补。哪想到,那帮黑毛熊不办人事,大半夜里练什么兵,还对着河面抛□□,叫我说,这就是挑衅,仗着咱们没有核武器,不敢跟他们硬碰硬……”
“惊着了?”姜宓打断他的话,问道。
“没有、没有,咱们天狼才不怕那帮龟儿子呢。就是吧,□□一炸,天狼以为他们打过来,跳起来就往外冲,这不,身子重,没跳起来,绊着门槛了……我要是早知道,下午我就拿斧头把那门槛给它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