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渡从容道:“别啊,只输了五把而已。”
“不行不行,再喝我要吐了。”周苒苒连连摆手,“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以茶代酒就好,来,继续。”
“方教授,真的不行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方渡眯起眼,笑着问:“错哪儿了?”
“我……”周苒苒对上方渡的视线,莫名觉得他笑里藏刀。
顿了顿,她终于意识到方渡是故意的,“我错了,我再也不让槐夏姐帮我要联系方式了!”
方渡将手中的牌摊到桌上,满意地点点头:“知道就好。”
……
一直玩到很晚,所有人才不舍地散场。
林槐夏喝了不少酒,前半场没觉得什么,后半场酒劲儿上来了,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送走其他人,她非要拉着方渡在街上吹风看月亮。
可今天阴天,根本没有月亮。
好不容易被方渡带回家,林槐夏又举着钥匙,差点去开别人家的门锁。
好在方渡及时制止,才没被邻居报警扰民。
方渡把她摁进怀里,带回自家门口。
“唔,我透不过气了。”林槐夏从他怀里挣扎着仰起头,却又被方渡再次摁了回去。
“乖,别动,马上到家了。”
钥匙旋进锁口,“吱呀”一声大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