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兰见此,也摸着眼泪,“堂堂一个大小姐,怎么就流落成了丫鬟,呜呜呜,好可怜。”
楚蘅:“……”
不行,这丫鬟还是退了吧。
然而,金钱莲和风兰不同意。
“这么机灵的丫头,怎么能不要?”
为了这事,风兰大动干戈的去请林夫人过来。
得知前因后果,林夫人一见夕句夸道,“心较比干多一窍。蘅娘,这丫头心细如发,跟在你身边,应是免去你很多烦恼。”
什么解决烦恼?她怕自己招惹烦恼。
不过林夫人都开口了,楚蘅还是决定用个两天,再找借口打发掉。
第一天,那些蔬菜被清理干干净净,原先的花花草草全部重部归位。
第二天,所有下人分工明确,做事更加有效。
第三天……
这叫人怎么找借口打发?!
楚蘅郁闷死了,吃饭时没胃口,谁知道不久就有酸汤放在桌边,她无奈,拿起一喝,没想到胃口大好,吃啥麻麻香。
夜里,躺在床上的楚蘅和凌霄哭泣,“夕句太好了,才十四岁的丫头,机灵得让人心疼。相公,怎么办?”
凌霄无奈:“那就用着。”
“不行。”楚蘅小声再小声,几乎贴在凌霄耳边,“那么完美的人一定是坏人,要是在我们家搞出个什么名堂来,那我们不就是自取灭亡?”
“已经查了,她不是。”顿了顿,凌霄又道,“府上的下人都查清底细了,和你买的一致。”
“那她是什么人?怎么那么厉害?”
“夏侯爷的女儿,就算落魄成奴籍,自幼养成的习惯,怕是根深蒂固。”
“夏侯爷?”楚蘅瞪大眼睛,随即点点头,“那就是坏人了。”
夏侯爷不就是圣上的敌人?难怪被贬奴隶。
可没想到凌霄却摇头,“成王败寇,但和一个小姑娘没事。”
“……”
没事个鬼!
人家小姑娘背负血海深仇,还没事?!
翌日,家里收到一封请帖,正是那个吃肉腻了的老太太家邀请她们参加一个茶会。
“这去干什么呀?”金钱莲和风兰第一次参加贵妇的茶会,愁的不行。
“老夫人,二夫人。”夕句上前一步,毛遂自荐:“奴婢以前参加过茶会,也主持过茶会,不如让奴婢给你们选择衣服?”
“这……”
风兰和金钱莲朝楚蘅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