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走。”
裴宴城再三保证,虞楚眼神颤了颤,手指也松开了,可是目光却是紧紧地锁在他的身上,似乎怕人从她的眼皮子底下逃了。
裴宴城转身去拿了干净的浴巾给她擦着略微湿润的头发,又去接了热水来细心擦拭着她的手,给她暖暖,总是算恢复了平日该有的温度。
“把旗袍换下来好不好?”裴宴城低声问道,是旁人从未见过的轻言细语,他指着裙摆处颜色明显更深的位置补充道,“湿了。”
虞楚的身材本就单薄,虽然说该有肉的都有,但比起普通人来说,确实很瘦。
她的旗袍向来都是长至脚踝的,这下雨天一个不经意间便会洇湿。
虞楚凝视着她,半晌才轻轻颔首,声音低若蚊蝇,“嗯。”
可是除此之外,她一点动作都没有。
“鱼鱼。”
在裴宴城的手中,虞楚就好像是一个精致漂亮的娃娃,任由她摆弄。
她那双美眸始终直勾勾地盯着裴宴城,就连眼睛也不想眨,牢牢地锁定他俊美无俦的面容。
裴宴城认真地给她解着襟前的盘扣,锁骨蓦然暴露在空气中,虞楚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虞楚扣住了裴宴城的手。
“怎么了?”
虞楚张了张嘴,“裴宴城。”
“嗯?”
“你说,今天那个男人……救不回来了怎么办?”
裴宴城下意识就想要问是哪个男人,但是耳畔突然间就响起来了走廊的时候那个老伯所说的话。
他揽住虞楚的肩膀,“会救回来的……”
可是虞楚依旧固执地问道:“万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