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虞不再说话,加快步伐,走进分散的人群里。
她还是没见着祁朝,倒是看见了被苏白缠得满脸不耐烦的顾钦年。
那个奇怪的味道越靠越近,池虞没想到对方竟然嚣张至此,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敢动手。
她当机立断,顺手抓住身边一个男士的胳膊,躲到其身后,冷瞪着走到眼前的孙流,指着他大声说:“他是通缉犯,大家小心!”
被她挑中的这个小圈子最先反应过来,女士们尖叫着往男士身后躲。
男士们则竭力保持冷静,高声呼喊门外的安保。
顾钦年从听见池虞那声高呼开始,便甩开一直缠着自己的苏白,快步走到池虞身边。
“怎么样,你没事吧?”顾钦年拉着池虞紧张的打量她。
池虞摇头。
安保一拥而上,将孙流死死摁在地上。
其中一人从他口袋里搜出了那块乙醚手帕。
没有一个正常人会往兜里塞一块湿漉漉的乙醚手帕,除非他想犯罪。
祁朝闻讯赶来,孙流已经被飞速赶来的警察给带走了。
“阿虞,你有没有怎么样?”祁朝脸都白了,捧着池虞的脸和手一遍遍担忧的观察。
“没事,他刚出现,我就察觉出了不对劲,立马向人群聚拢,没让他碰着我。”
池虞发现祁朝反应比自己还大,便给了他一个拥抱。
她拍拍祁朝的背,安慰他:“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别担心了。”
祁朝紧紧搂着池虞的腰,巨大的庆幸笼罩在心头。
他后悔极了被生意场上的人拉去一旁隐蔽的卡座谈什么鬼合作。
如果他能整晚跟着池虞,池虞就不会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
祁朝的恐惧并非毫无缘由。
池虞曾经因为那该死的命运,动不动就被坏人给盯上,绑票都是小儿科,甚至还有那种极端分子,想剥下她的脸,去黑市上倒卖。
明明已经和黑暗的过去永远割裂开,为什么池虞还是会碰上这些渣滓。
祁朝不能忍受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对池虞出手,他要让那个不长眼的东西付出惨痛的代价。
将池虞送回家,祁朝随后赶到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