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也是祁崇鸣派给祁朝兼做保镖的许荀,自然也不知道他眼里的废物,谈成了一笔足够祁崇鸣烧香拜佛,大呼祖宗显灵的大生意。
许荀同样不知道,他以为的废物,拳脚功夫有多狠。
当拿过全国散打冠军的他在漫不经心让了祁朝三招,被一脚踢断了鼻梁骨后。
许荀精神一振,想要认真起来,却被祁朝摁着打,只能狼狈格挡。
最终脸色挂满彩,捂着肋骨,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肿成细缝的眼睛里依稀可以看到震惊。
祁朝用手拨了下头发,光洁的额头露出来。
清风朗月,照出他一张俊逸出尘的脸。
单从舒朗的眉眼和平缓的嘴角来看,根本无法想象,他刚才是多么凶狠。
祁朝叼了根烟,抽了一半,才淡淡的问许荀:“服了吗?”
许荀艰难的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
肋骨不知道断了几根,他呼吸间嘴里都是血腥味,疼得脸上大把掉汗,只能跪着喘气。
祁朝没有拉他一把的意思,居高临下的盯着他。
许荀擦了把嘴角的血,虽然祁朝的身手没话说,但对他的为人,还是没法苟同。
“老爷对你不薄,你整天沉着死人脸,找老爷不痛快,倒是对一个饭店小老板笑成那样,你……”
许荀话没说完,被祁朝当堂一脚踹翻在地。
这一脚力道大的简直是冲杀了许荀去的。
许荀脸色发白的捂着胸膛,紧咬着牙,才没把翻涌上来的血从嘴里吐出去。
祁朝走到他面前,铮亮的手工皮鞋尖用力碾着他的脸,啧了一声。
“作为一条狗,你只要忠诚就行了,废话那么多,是嫌活够了吗?”
许荀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小看了祁朝。
他觉出自己的可笑,可天性的桀骜,不允许自己轻易认错,楞是咬牙扛着,直到那冰冷的皮鞋底从他刺痛的脸颊挪到脆弱的脖子上。
许荀才气息不稳的开口:“少爷,我知道错了。”
祁朝对着他的脸弹了弹烟灰:“错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