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夏叹气,【我有初始OOC值吗,有的话就扣吧。】
救个不相干的路人甲,能有多大影响。
她发现,自从在淮南生活一段时间后,似乎这天下的黎民百姓,也成了她的责任。
这些魏人,如果不是在魏国真的活不下去了,何必要千里迢迢,穿越边界,到楚国生活。
没有选择,却想要活着,是他们的错吗,这是魏国朝堂的责任。
安知夏觉得,若穆凉城在,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她从香囊中拿出烧伤药,递给重伤的人们。
“这烫伤药,需要厚厚涂一层,才能防止感染,你们互相帮助,别心疼,不值钱。”
这话就有些假了,安知夏的药,不但效果好,里面还掺和了灵药。
一般武者用来提升真气都嫌不够,哪里会用在素不相识的普通人身上。
尤其,他们可是楚国人。
烧伤的水手们,有些受宠若惊,下意识将目光看向船长,船长是个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他似乎已经认命了,之前正在给旁边伤势最轻的人交代后事。
最重要的,自然是一文不少的将银子送到各个水手家中。
不管安知夏的药有没有用,人家拿出来,就是功德,船长忍者伤痛,要给安知夏磕头,被她阻止了。
“上药要紧。”
远处被烧起来的船,终于坚持不住,发出一阵巨响,开始慢慢沉底。
还好官船提前行出去一段水路,才没有被卷到里面。
一位保镖头头突然向安知夏走来,抱拳行礼,“我手下护卫也有伤在身,求姑娘高义,赐药。待返回郾城,独孤岩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