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看他手上动作越来越急,出声叫他:“爷……”
秦嗣停下理线动作,“咕噜,我今天看到她对我笑了,我以为她是喜欢我的,可她宁愿喝那种难喝的酒,也不说她喜欢的对象特征。”
“她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
他又继续理线。
“爷,感情的事情我可帮不了你,要不你像东青一样,把谢小姐绑了?”
秦嗣盯着咕噜,举起手。
咕噜下意识抬起手护住头。
一道巴掌轻轻落到咕噜头上。
“网上说,女生喜欢温柔的,强制会让她反感,你懂不懂感情?”
咕噜:???爷之前玩强制爱的时候怎么没有这样的觉悟?
额,算了,感情的水太深,他可玩不明白。
“爷,任重道远,加油。”
“嗯。”秦嗣微皱的眉头舒展开,他把线放下,双手枕在后脑勺下,平静地看着窗外的云层。
咕噜摸了摸脑袋,不明白自家爷在高兴什么劲。
爷是不是被拒绝拒傻了?也可能是太苦,所以强颜欢笑?
咕噜把棒棒糖递给秦嗣,“爷,吃点糖放松放松心情。”
让咕噜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接了!
京城郊区医院。
这里病患少,门诊零星坐着几位老人,他们头上的吊瓶慢吞吞地往下滴。
门诊大厅的墙上挂了一台32寸的电视机,在播放新闻,声音在大厅里形成回音。
“哎哟,又地震了,真是年年有灾害,今年特别多。”
一位穿着破旧棉衣,头戴黑色毡帽的老人跟旁边的人说话。
他旁边的人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连脸都看不到。
老人的声音把他吓了一大跳,差点没从凳子上滑下来。
他脸上的帽子滑下来,脸上戴了口罩,只露出一双冷冽的双眼,眼眸中没有属于老者的浑浊与沧桑。
他赶紧将鸭舌帽盖上,将脸遮在阴影中,阔步走开。
他去了楼上。
楼上比楼下更安静,偶尔有护士推着车走过。
他走进203病房,床上的病人带着呼吸机,心跳监测仪器在平稳响动。
一位护士走过来,“你是家属是吧?终于找到你们了,病人现在的情况虽然稳定,但至今未醒,谭主任一直想找你们商谈进一步的治疗方案。”
年轻人又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他回头,“我不是他的家属。”
那位护士不依不饶,“你们怎么这样?天天都来,不是家属难道是仇人?”
年轻人没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