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自动把车窗摇上来。

“三爷，我有个策划案，你有没有兴趣入股？”程谦整个身子趴在车窗上，见秦凯风心情似乎不错，他想到了自己的未来大计--戒烟酒吧。

“还不走？”后座的凌霄语气越来越不善。

“你等会。”程谦可不敢跟这位大爷翻脸，回头应了他一声后，继续用期盼的眼神看着秦凯风。

“把你的策划案发我邮箱，我过过目。”

“耶！”若不是有车顶限制着，程谦想原地蹦起来欢呼。

“你再不走，我敢保证，你的策划案一定不能出世。”凌霄的态度越来越不耐烦。

他还没做到心平气和地看着傅之南跟秦凯风在他面前秀恩爱。

程谦小可怜扁了扁嘴，低低嘟囔，“我就不走，就不走，哪里有南风糖我就在哪里。”

凌霄透过镜子看到了程谦微动的嘴唇，他懂得唇语。

他不喜欢南风糖。

“我投资你的项目，快走。”

程谦惊喜得弹坐起来，头盖骨撞上车顶，他吃疼地捂住头顶,龇牙咧嘴几秒后又切换成太阳花开心脸。

“真的吗？”他今晚送人送值了！

“再不开车,我收回刚说的话。”

程谦二话不少,踩着油门立马朝山下冲去。

轻缓音乐变成了燃炸全场的电音，他回头，“凌总，这个歌可以吗？”

他听说凌总喜欢泡吧，喜欢劲爆的音乐。

好不容易坑到手的投资人，当然得要360°无死角的把人服务舒服咯。

凌霄没回应他，不过他微微皱起的眉头松开了。

车里只剩下音乐声。

程谦不是那种闲得住的人，一直在打量凌霄，探话道：“凌总跟傅小姐关系挺好。”

凌霄突然睁开眼，坐直身子，眼睛放在程谦后背上。

“你哥没告诉你，出来混要管好自己的嘴巴？”

压迫感在车厢里蔓延开，程谦腰身逐渐变得笔挺，唇角的笑容一点点收敛，开车动作也很生硬。

他害怕极了，这荒山野岭的，万一……

“阿哈哈，我哥叮嘱了，我刚忘记了，这就闭嘴，这就闭嘴。”程谦超级夸张地做封嘴动作。

凌霄重新归回原位，闭上眼睛。

许久后，程谦这才无声呼了一口气，他拍了拍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