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再难吃也不能吐。章雪鸣拧着眉头去掐宫远徵腰上的软肉,只掐到一层皮。
“你这个排骨精,太坏了!”章雪鸣含着眼泪含糊控诉。
宫远徵不气反笑,可惜笑容都是扭曲的:“没事,你可以带回去做莲藕排骨汤喝。”
两个人含着药丸打闹了一会儿,觉得药丸融化得太慢,越拖延越难下咽,只得鼓着腮帮子嚼嚼嚼,吃出了两个泪眼汪汪的苦瓜脸。
偏偏还要面对面,用对方的痛苦来下药丸。
吃完了狂灌水,章雪鸣又贡献出几碟点心和小狗蛋黄饼干来去嘴里的怪味。
两人抢着把东西吃掉,末了一伸舌头,好家伙,舌头变成了橙红色。
章雪鸣和宫远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宫远徵打起了小算盘:“一定要让大哥也尝尝。”
章雪鸣斩钉截铁地附和:“絶対要,我们要有福同享。”
宫唤羽还没到,宫远徵随便收拾了一下,将偏殿里要带走的东西挑出来,由章雪鸣收进她的储物空间,又牵着她的手,将那盏修补过的龙灯送去杂物房。
那里的木架上挂着一个已经定好型的灯笼骨架,明纸还没糊上去,弯弯的,看不出来是个什么。
宫远徵把那盏龙灯挂到它的旁边,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熄了坐地宫灯,转身出去,把门合上了。
它们安静地留在了黑暗里。
宫远徵拉着章雪鸣,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
实权宫主一人独大有多爽?
宫远徵拿着钥匙带章雪鸣去库房,值夜的暗卫、巡逻的侍卫都不敢来问一声,那个戴着面纱的陌生姑娘是打哪儿冒出来的,而他们的宫主大半夜开库房要做什么。
两个人顺利地将库房里三分之二的东西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