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顺从弯腰,疑惑道:“怎么了?”
有问题就说,动手动脚的。
程澈抽出一张纸巾蹭了蹭鼻尖,又戴上口罩,声音都显得闷闷的,“快说,说完咱们继续,这地方空气太湿润了,还有一点草木的味道,我鼻子难受。”
生日之后是春天,春天就是要伴随着咳嗽和喷嚏的。
星习惯性的从程澈兜里摸出抗过敏的药掰开递过去,还不忘发表自己的问题,“你好像在想着什么东西?”
程澈吃完药,想了又想后蹲下去,“如果按照我们之前的猜测,无论是循环还是轮回又或是试验场游戏场,哪怕是虚构史学家构建出的谎言,是不是都能进行一定程度的修改?”
把翁法罗斯看做一个故事,那么无论是现有的哪种猜测,似乎都有人能够进行改写故事的问候行为。
跳出循环与轮回的人可以修改故事。
在试验场之中,打破第四面墙的人和实验所有人都能进行实验干预。
忆质记忆也可以修改,虚构史学家的故事似乎也能够改动,就像是加拉赫的身份被划定为假面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