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颤抖的手臂即将扑触碰到蝙蝠战甲的刹那，蝙蝠侠握住了小布鲁斯的手。

“又是你这梦中的怪物！滚开！”

小布鲁斯尖叫了起来。一直守候在洞窟外的阿尔弗雷德的立刻冲入其中，但无论是那一套平静矗立的蝙蝠甲胄，还是小布鲁斯乱扔杂物的方向，阿尔弗雷德都没有看到一丝一毫的异常。

小布鲁斯此时却完全没得注意老管家的心思，如果说单纯的甲胄还称得上是某种象征，那么眼前的这个怪物便是在自己的无数次噩梦中浮现了异常。

这怪物固执、冷漠而又自私，他将自己的朋友全部监视，甚至会在第一次见面时在战友的电脑里注入病毒，即使是无数次为他挡下生死之劫的挚友，他也会在暗中准备足以杀死他的匕首。

这是蝙蝠侠，他是第DC世界最后的底牌，他是选择将一切删去，让未来重新开始的英雄。

世界开始扭曲，至高上帝似乎注意到了这个异常，试图将蝙蝠侠的意志这一因素从现在的宇宙中删去。

但，无论天地如何反复，无论上帝如何修改世界的要素，蝙蝠侠始终存在，始终的静默地注视着现在的一刻。

最高上帝甚至直接抹杀掉了巴巴托斯，让整个黑暗多元宇宙的信息消失，将哥谭的黑暗命运导入大都会一般的美好。

但蝙蝠侠的意识如影随形。

于是，至高上帝选择放手了，在试图将DC宇宙从神与战争中解脱之后，祂选择将世界的命运交托于蝙蝠侠，交托于现在的布鲁斯·韦恩。

在无数存在的注视下，那漆黑的暗影开口。

“抱歉，我本不想让你接受这些。”

“你要像骗你的朋友一样骗我吗？”

“此时的我，唯有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