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民、奴隶、战争、屠杀，智慧生命的罪恶仍然在他们的身上显现，但乾帝的目光却越来越亮。

“难不成超凡之力反而是阻碍。我应该直接将此界灵气抽去不成。”

乾帝喃喃道，但立刻摇了摇头。

“如果此界天生没有灵气就罢了，但是有灵气的情况下反而去追求无灵气的特殊状况。这不是人人如龙，而是我在许久无法达成宏愿的情况下的自我妥协。”

李昂一言不发，乾帝眸中透露出的神光着实有些吓人。

乾帝的神念波动，乾朝另外三位合道真君的意识一同投下。微尘人的文明发展到了极限，造出足以离地厘米以上的空舰试图一窥他我镜的真实，但他我镜与地面间区区10m不到的距离。成为了微尘文明永远无法越过的沟壑。

在五位合道真君的目光中，这个丝毫没有超凡之力的微尘文明在无有前途的情况下陷入了自我攻讦，当一切注定无用，当万事万物的意义让位虚无，文明本身陷入了狂欢主义和虚无主义交织的末路。

微尘人的文明正在死去，当最后一个知晓文明智慧微尘人站在航天中心的残垣断壁中注视着高空中回荡的他我镜时，合道真君起身，对着这渺小的文明一礼。

“他我之道原来能做到这种程度，即使文明本身亦可生出他我。这个没有超凡之力的他我乾朝，着实让我收获良多。”

鹤发童颜，眼神中闪动的智慧圆满之光的老人说道。

“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古人诚不欺我。”

身着铠甲的大将摸着自己的络腮胡吗，心神不定地在佩刀上敲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