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把当地政府高官,有些还是有美国背景的高官大卸八块,再把大卸八块的血腥视频公布,甚至连家人也要一起。
帕尔玛的大老板古斯曼,现在正蹲在墨西哥监狱里的前世界头号通缉犯,他之所以自己进入监狱,就是为了逃避美国缉毒局的抓捕,不想去那边被审判。
要是缉毒局一提出将他引渡到美国,保证他立刻就从监狱里消失,再次变成现任世界头号通缉犯。
即使李佑在推动着未来汽车在拉丁美洲贩卖,也不想被卡特尔们沾上,不然自己注册在美国的金门安保都得被盯上,更别说韩半岛现在还有大片的美军存在。
牟贤敏听了半天,她蜷缩的有些难受了,起身伸了个懒腰,将身体曲线展示了出来。
一身常规的职业装,让她伸的这个懒腰都很优雅知性。
李佑回头看了看休息室紧闭的门,再想想战斗力也是偏低的全智贤。
他起身搂住牟贤敏,将她单手抱起来就往休息室去。
“.”
休息室中,全智贤醒过来的时候,还是觉得床在晃动。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大夫人的脸在自己旁边,白皙的脸颊上正一片绯红。
被吓了一跳的全智贤立刻闭上眼睛,半响后听见动静还在继续,只能硬着头皮和潮湿睁开眼睛,正对上牟贤敏带着诱惑的眼神。
“夫夫人”
在李佑以一敌二的时候,他的消息也传遍了整个地下世界。
那些高桌的次席还有次席们的附庸,还有各地的大陆酒店,都接到了通信。
高桌的第十二席再次出现了。
两天后,洛杉矶,基因研究所。
地表的高楼玻璃上带着一抹微光。
而地下研究所的内部,在一间看上去还蛮温馨的房间中亮着昏黄的灯光下,一个不大的蛋糕静静地放在小桌上,上面的烛火摇曳,但奶油的甜香还是被一种实验室的消毒水味掺杂了进去。
这些消毒水味来自围坐成一圈的研究人员,他们表情各异,有的皱眉沉思,有的面带犹豫,每个人心中可能都打着不同的算盘。
蛋糕上的‘生日快乐’的字样与周围冰冷的人心也格格不入。
整个房间也只有丹尼尔眼神中,还透露出一丝温情,没有那么多科学的冷酷,只是单纯地想要庆祝。
“我们来唱生日歌?”其实丹尼尔并不知道以往白博士是怎么给一号魔女过生日的,所以今年他按照外面的方式过着生日,还专门拉来了几个研究人员。
“.”
“叔叔,”一号魔女拽了拽他的衣袖,“我们一起唱?”
“好”
丹尼尔轻声唱起生日歌,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努力维持着这里的温情。
他现在觉得.
这里的研究人员都已经没了真正的人心。
他唱着歌环顾四周,除了他们两个,其他人的笑容显得勉强,甚至有些僵硬。
他们的目光不时投向坐在丹尼尔身旁的一号魔女,冷漠庆祝的同时,还隐藏着一丝戒备。
‘魔女’就是魔女。
这是他们告诉丹尼尔的最重要的事情,在研究中
他们为一号魔女天然就存在暴力基因,不可能是个良善的孩子。
可.
丹尼尔唱着歌,扭头看着一号魔女。
被称为‘魔女’的女孩脸上挂着开怀的笑容,她的眼神也很清澈,可能根本没有察觉到这房间中的紧张。
是不是他们弄错了?
在丹尼尔博士点燃蜡烛前,他就这么想过。
尤其是想到,自己之前研究杀人魔基因,让不少孩子都被质疑和关注的时候,丹尼尔心中涌上一股懊悔。
于是暖黄色的火苗跳动着,照出他越加真挚的表情,带头唱起的生日歌更是声音越来越大,声音中也充满了真诚与祝福。
过个生日而已,丹尼尔在心中劝着自己:
再开心一点。
一号魔女就跟一个普通小女孩一样,面容欢喜嘴角上扬,眼睛里闪烁着孩童的纯真。
她沉浸式体验着这一刻的欢乐,完全不关系周围人的古怪神情。
蜡烛的光芒在她眼中跳跃,映出一片片暖色的碎片,丹尼尔的歌声还在实验室中回荡。
一号魔女拍着手,心中有些触动:
留他一命好了。
“要不要吹蜡烛?”全然不知因为自己对孩子的真诚,而保留了性命的丹尼尔,笑呵呵的看着一号魔女,甚至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许一个愿望。”
一号魔女倾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眼神中闪过期待,“我想和大叔先合张影!”
丹尼尔想到一号魔女和白博士的合影,于是微笑着答应了下来。
“崔弗,”丹尼尔将相机递给自己对面的男研究员,“帮我们拍张照。”
崔弗犹豫了一下,看着两人亲昵的样子还是点了点头,举起了相机。
昏暗的灯光、铺满白色奶油的蛋糕、燃烧的蜡烛、两人微笑。
这些被定格在了那张照片中。
与此同时,地下研究所的其他位置,紧张已经开始蔓延起来。
来自总公司的命令,就是铁律,更是一道死亡判决。
研究所随处可见的冷光灯下,地板上投下了许多沉默的身影。
不时还会有仪器的响声此起彼伏,基因改造人们被被召回,自然不知道他们现在已经是垃圾。
但从电梯下来之后,召集他们的白博士迟迟不露面,这些人就意识到了什么,他们的脸上带着不安和恐惧,下意识的抱团站到一起。
“白博士!”有人皱着眉头,有些歇斯底里的大喊,“白博士!”
完全没有任何回应,身后的电梯下来后更是被直接上了锁。
站在人群中的张明一皱着眉,“.”
“哥,”朴阳锡用胳膊肘捅了捅他,“要不我们.”
他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张明一,按照事先计划,他们会用李佑的秘密来保住自己的命。
可当他们也大喊,有重要事项汇报的时候,白博士始终没有露面。
有些人已经不再紧握着手中的通行证了,反正他们唯一的通行凭证也无法启动电梯。
他们越发觉得洛杉矶的地下,开始变得越来越阴冷,一束束苍白的荧光灯投射在走廊上,跟一个阴影世界没有区别。
“我们不如冲进去,”张明一突然开口,在没有得到回应后,他脸色并不好看。
“我们必须冲进去,不然这条没有后路的走廊会害死我们的。”
其他改造人们面面相觑。
“万一”有人在人群中说道:“万一这只是个忠诚测试?”
“基夫,”张明一冲着自己小组的同事摇摇头,“”这里是基因研究所,一个秘密的地下设施,你觉得现在跟忠诚测试有一点沾边的东西?”
对方沉默了,仅存的心里安慰也被打碎。
他们开始前进,往走廊深处挪动脚步,也不知即将面临什么。
空气中仍然有着消毒液的刺鼻气味,与之相伴还有越来越紧张的呼吸。
经过基因改造的人们呼吸沉重,眼神中闪烁着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