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能坐上轧钢厂厂长的位置,你觉得自己有多大能耐?”
“谁让他有宋玉撑腰呢?”
“如果我能像容家一样站在我身后,我早就坐上这个位置了!”秦淮茹反驳道。
可她的心,却是酸涩的,难受的,难受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秦淮如抹了抹泪水,狠狠的看了何雨柱一眼,便离开了,不过她的心中,还是替宋玉感到不值,这宋玉实在是欺人太甚。
“这是为何,宋玉?”
“杨德元也好,秦京茹也好,关池也好,刘岚也好,你都可以,但你为何不可以?我招谁惹谁了?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如果是别的男人,我不会对我动手动脚,但是,我对你,你还不了解吗?”
“你为何要这么做?”
“我还缺什么?”秦淮茹在心底发出了一声不甘的疑问,她心情复杂,怎么也摆脱不了,她从床上跳了下来,脸色阴沉的离开了院子,往宣房路的院子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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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你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就不陪你玩了!”在院子里面,宋玉正抱着自己的儿子,大声说道。
庭院内,宋玉见秦淮茹气势汹汹,又被她这么一问,顿时哑口无言。他与她何干?
他不想理会。
“宋玉,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就是怕被容心心发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