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你果真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啊。”

冰神摇摇头，“就算她不是你曾经认识的那个洛兮兮，她依然是你的女人，这些日子，她可也没有少陪你睡。”

“怎么？这么快，你就忘了你们俩在白家村的恩爱吗？”

“我没忘，但对我来说，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境罢了。”

林白一脸淡定，“梦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醒了之后，自然就会忘记的。”

“而且，在我的记忆里，我一直都是跟真正的兮兮在一起，等我离开这个世界，我只会更喜欢我的兮兮。”

“至于她……她的死活，跟我无关。”

“不只是她，我在这个世界认识的所有人，都一样。”

“这么说，你在这个世界的每个女人，你都不在意她们的死活？”

冰神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林白，“不论她们生或者死，你都不在意？”

“那你这些日子对她们所说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

“我跟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把她们当成真的，那我所说的一切，自然也都是真的。”

林白摇摇头，“但，既然这个世界一切都是假的，那我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林白，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个世界一切都是假的？”

冰神却笑了，“我说了，这世界的一切，都可以是真的。”

“只要你留在这里，不论是洛兮兮，还是其他人，都依然可以留在你的身边。”

“你依然可以享受你想要的一切。”

“而你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仅仅只是跟我签订一个契约罢了。”

“就算你成为神仆，你依然只不过是一人之下罢了，但你，乃是万亿人之上。”

“除了我，其他人，都可以被你踩在脚下，你又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