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吻下去的动作便这么在半空定住。
他舔了舔干涸的唇畔,缓缓直起身,眼神发暗:“我想亲你,可以吗?”
锦宁直直摇头。
“过些日子,先看你表现。”
“若你真能改掉喜欢掌控人身心的癖好,到那时候,你想做别的……我都愿意。”
做别的。
谢容不知由她的承诺想到了什么,始于野兽原始欲望的本能,他阒黑的眼中是极度渴望与极度压抑纠扯在一起的沉沉晦涩。
他嗓音有些低哑:“这是你说的,不可反悔。”
锦宁招架不住,快要从他眼神里撑不住镇定。
没尝过荤腥的壮年犬狼,看着可口的嫩肉,眼睛是泛着森森绿光的。
“嗯。天不早,我要回去睡了,”锦宁从与他的对视中剥离,垂眸细声道,“你也别回去了,还是像昨天那样在店里睡吧。”
谢容点头:“好。”
……
翌日一早,锦宁醒来便是又见谢容已经走了。
她猜他是挺忙的,还每天一早一晚赶快马来她这,也是真不怕麻烦。
十一敲门进她房里时,锦宁正低头皱眉在绣荷包,她绣工着实差劲,好几次差点扎到手。
十一低声道:“我出去仔细查探了番,将军真的将守在附近的眼线撤走了,一个没留。”
锦宁淡然地点了点头,对此没其它多大反应。
她举起绣料在光下反复看了看,又让十一点评:“我绣的怎么样,可还能看的过去,你家将军会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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