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顿，“仲永，你说这三首国之中究竟会有多少的火种？”

方仲永沉默了一下，“师尊您是想把这些东西都给吃了？”

方仲永的脸上虽然冷淡，但是心中却隐然在抓狂，吃一个还不够是吗？

你还要把人家老窝都给端了？

秦牧理所当然的点头，“总比留给他们害人的好。”

“一切都是为了人族！”

嗯，为了人族！

秦牧义正言。

方仲永沉默了，方仲永不说话了......

想着自家师尊说为了人族而捐献文道珠的时候，似乎也是同样的语气。

他一脸丧气的抬手将枯井旁边两个摆放的不一致的树叶摆放的整整齐齐，甚至还将其中一片的树叶裁剪了大小，使得二者一样大一样对齐，方仲永这才松了刚刚簇起的眉头。

果然世间唯有左右对称，规规整整的东西能够拯救他被师尊伤害的心。

方仲永弄完了之后又匆忙地跟在秦牧身旁......

秦牧无言无奈笑道，“你这强迫症还真是......”

方仲永第一天跟在秦牧身边，秦牧便发现这小家伙有强迫症。

什么东西都要讲究对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