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洲眼底杀气轰然绽出,刚要上前就被陆惜拉住,她不能让傅南洲脏了手。
捂着被刀扎过一样的心脏,陆惜咬紧牙关,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冰冷的话,“你没资格要求我妈赡养你!想要赡养费可以,我们可以一个月给你们3000块钱,够你们两个吃喝!但是想要嫁妆,那没门!你们想给闺女出嫁,我管你们是割肾卖血,那都跟我们没关系,你们自己想办法去吧!滚!”
“你……你这个大逆不道的东西!”魏征气的破口大骂,顿时感觉眼前发黑,太阳穴的青筋突突直跳,好像有人重砸了他的脑仁,一阵阵剧烈的疼痛,险些栽倒过去。
魏了夫人赶紧扶了他一把,“老魏,你别激动!”
魏征咬紧后槽牙,还想继续大骂,但胸口剧烈起伏,他有些喘不上气,就这么捂着胸口,愤怒的瞪着陆惜。
魏老夫人则含泪看向女儿魏雨彤,哭着问:“彤彤,你就这么看着陆惜气你爸是吗?你爸这个年纪了,身体又不好,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活啊?”
魏雨彤脸色惨白,眼眶一片湿红,泪水与悲伤遮掩了她眼底的不可置信。
她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她的确是欠她姐,但是这些年,她偿还得还不够吗?
为什么醒来的时候,她脑海里都是一家其乐融融的画面?是父亲慈爱的笑脸,是母亲快乐的笑声,是姐姐曾经那样温柔的注视,原来这些都是梦啊。
不爱就是不爱,哪怕是过了几十年,也依旧是这样,她终究还是奢望了无法拥有的东西。
魏雨彤疲惫的垂眸,“爸妈,对不起。”
魏老夫人深吸一口气,“别说对不起,都是一家人,不需要道歉,你姐这个嫁妆,得你出,她被囚禁这么多年,值得一个风光大嫁,你不能只顾着自己荣华富贵,却不顾你姐。”
魏雨彤无声落泪,声音悲戚到极致,“我说对不起的意思是,以后……我不能给你们当女儿了。”
魏老夫人瞳孔一震,怒火又一次压不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