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站着干嘛?等请你吃饭呐?”
夜铃歌指着门口,“快点儿滚蛋,我看见你犯恶心。”
“……”滕睿咬牙,紧皱的眉头如同一座沉睡的火山,预示着即将爆发的愤怒。
但夜铃歌完全不在乎滕睿生气到什么程度了。
她又说:“明天别忘了,抽时间去离婚!”
“你算老几!”滕睿把一个讥讽且生气的白眼丢给夜铃歌。
夜铃歌朝上官如许努嘴,对滕睿说:“你问她我算老几?”
滕睿看向上官如许。
上官如许转过脸去,这意思是夜铃歌说的话就是她的意思。
突然的,滕睿心中有些不得劲。从一开始,这婚就是他想离的。
怎么如今上官如许答应离婚了,他倒有些不舍了。
他想可能是因为今天早上妇科大夫的那番话让他觉得自己对不起上官如许吧。
也可能是因为上官肚子里的孩子吧。
他说:“那孩子怎么办?”
夜铃歌又抢在上官如许说话前说道:
“早上她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孩子以后和你没关系了!”
“你闭嘴!”滕睿实在忍无可忍的朝夜铃歌喊了一句。
夜铃歌冷笑一声。
她看着滕睿。
“滕睿,你知道打胎是什么样的吗?就是用一把小刀在女人的子宫里把孩子生生搅成血水然后让血水从女人的身体里流出来。”
上官如许听着后背一阵发麻。
滕睿的头发也竖起来了。
然而夜铃歌没放过他们俩又说:
“如果血水流不干净,就用那把小刀一层一层刮掉长在子,宫壁上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