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握着她写的账册,翻看着她备注在一旁问题。
太阳光线落在他身上,身上衣着华贵,像个不谙世事的贵公子。
长柏拿出油伞替王爷遮挡着太阳照射过来的强光。
一主一仆在夹板上,一个站着,一个躺着肆意潇洒。
房大夫因回程无事,手里握着一个酒瓶,喝了一小口叹道:“这白酒还是二锅头够辣喉,够得劲。”
“真不错,这酒。”又喝了一口。
看见王爷悠哉躺在夹板上,疑惑问道:“王爷,你这悠哉的样子,看起来也不急啊。”
“为什么送个荷包,都要老头替你送?”
谢长卿撇了撇嘴,眯着眼说道:“因为你闲,又是顺手的事,不是你送谁送。”
房大夫总觉得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又想不出来是哪里的问题。
但是仔细一琢磨又觉得王爷没说错。
“嗯,也对。”
又往嘴里喝了一口二锅头。
此时夹板上飞来一只飞鸽在长柏头顶,长柏伸手,白鸽飞到长柏手上。
长柏从白鸽腿上取下一个信筒。
打开上面的信纸。
“账本放在三王爷府上,并通知几位王爷。昨夜三王爷府里,来了几路人马高手,翻箱倒柜,被二王爷的人手找到。”
谢长卿看见纸条上的字,眼底闪过一抹算计。
嘴角微弯:“不错,我人未到京城,现如今京城已经乱成一锅粥。”
将手中的纸条撕碎扔进滚滚长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