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事若是办砸了,老太太肯定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心下一横。
双手插着腰,怒喝着:“宝福,你别一张嘴就乱言乱语,把一个天大的屎盆子往我身上扣,我可不认。”
反正像宝福这种面生,年纪又小的小姑娘。
也扯不下脸子,跟她互骂起来。
她只要一口咬定这支簪子不是自己的就行了。
宝福挺起胸膛,双手也学着刘妈妈插腰的架势,回骂着:“刘妈妈,你以为你声音大,我就会怕你了吗?这支簪子明明就是从你袖子里滑落下来的。”
“刘妈妈,谁把屎盆子往谁身上扣,天知道,围观的老百姓知道。 ”
“像你这种颠倒是非的老货,将黑说成白的老货。就该往你嘴里灌屎进去,让你在这里作妖。”
宝祖觉得骂得还不够过瘾,立马用手指着刘妈妈。
狠狠骂了一句:“啊,呸!什么玩意的老东西。”
“竟敢,当着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陷害我家小姐的事情。”
“我家小姐在将军府管家三年,拿着自己的体己给你们这帮黑心肝吃好喝好,敢情这都喂狗了是吧。”
“刘妈妈,你别拿你那狗眼瞪着我。”
“怎么滴,趁着清点东西时。以为自己人不知鬼不觉,将簪子给放进去。就能来个栽赃怨陷害,是吗?”
“呸,这事也就你们这种脏心烂肺的人才敢做得出来。”
刘妈妈一直想插话,都插不上。
被宝福一张利嘴突突得,一张老脸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