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是没有道理,既然要成为南梁最优秀的女人,有些东西该忍就忍了吧!
但是,头可断,血可流,蝴蝶结不能省!
想着,便扯了一张宣纸,龙飞凤舞,让秋玲都看的呆了!
“姐姐,姐姐。”甜甜地声音却让魏舒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姐姐,云儿进来了。”
魏云走进门,便看见潇潇洒洒蹲在椅子上作画的魏舒。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魏云一副讶异至极的样子,仿佛多少年没见过这么洒脱的姿势。
魏舒埋头作画,哼了一句,“干什么!”
“姐姐,妹妹今日是得了祖奶奶的恩准,才得以进来看望姐姐。”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有事?”魏舒冷冷地问了一句。
“姐姐,爹爹痊愈已经有些时日了,姐姐即便再记恨爹爹,也应该去看望请安,云儿见姐姐迟迟没有消息,便好意来提醒姐姐一声。”
敢情这是来给她上思想政治课,来教育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