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州嗤了一声,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得丧心病狂,撕心裂肺,“连臣子都无法庇佑,你还空谈什么务国兴邦?!”
“疯子。”魏舒扯着嘴角溢出两个字。
笑声嘎然而止,徐青州的面庞扭曲,一手掐着魏舒的脖颈狠狠的把她推在墙上,逼迫着她折了腰。
魏舒大半个身体处在围墙外,下方就是混乱厮杀的人群。
雨水蒙了她的眼,脑子一阵晕眩,魏舒紧咬着牙不甘示弱的与他对视。
徐青州直盯着他,发出一声冷笑:“陛下,怕死吗?”
卡在纤细脖颈上的手越收越紧,徐青州整个人都处于癫狂状态,他眼里的疯狂如熊熊烈火,在这昏暗雨天依旧进发着光亮。
这人分明就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空气越来越稀薄,窒息感致使魏舒的头脑发昏发沉。
就在意识濒临奔溃之际,卡着脖颈的手猛地松开,魏舒也由于推力整个人往后仰。
要掉下去了,魏舒意识模糊的想。
手腕倏然被人攥住,接着她就被人扯了上去,冷冽的雪松香混在风雨中。
陈秉生揽紧她的腰身,宽阔的胸膛紧紧罩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