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才昏睡了两日夜吗,怎么刚醒不久就又困了。
陆时寒知道,这是因为沈扶雪身子太弱的缘故,不过他不能让沈扶雪知道,只好扯了个谎:“许是张太医开的药里面放了安神药草的缘故。”
陆时寒抱着沈扶雪:“浓浓,你先睡吧。”
沈扶雪睡眼惺忪,她抬起细白的手指揉了揉眼睛:“好。”
沈扶雪的声音也越发含混,说完没多久就靠在陆时寒肩头睡着了。
陆时寒小心翼翼地把沈扶雪抱回了榻上,又帮沈扶雪换上了中衣。
夜深人静,更鼓迟迟。
陆时寒借着月光,定定地望着沈扶雪的睡颜。
许久之后,陆时寒才揽着沈扶雪逐渐睡去。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沈扶雪醒的迟,还是陆时寒把她叫了起来:“浓浓,该起来喝药了。”
这药可是一刻也不能迟的,需得按时服下。
沈扶雪迷迷糊糊地应声,答应之后就又藏在被子里朦胧地睡了过去。
陆时寒无奈,只得把沈扶雪抱了起来,一边同沈扶雪说话,一边帮沈扶雪换衣裳。
好半晌,沈扶雪终于清醒了过来。
沈扶雪乖乖地坐在那里,让陆时寒帮她穿衣裳,像是个精致的瓷娃娃。
瓷娃娃之后又听话地喝了苦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喝完药以后,沈扶雪道:“夫君,天色不早了,你快出去忙吧,我在家等你。”
陆时寒一怔。
是了,做戏自然要做全套,既然小娘子的身子没有大碍的话,他当然要外出忙碌。
若是整日都留下来陪沈扶雪,沈扶雪该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