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却不必如此上心,忙的写着写着公务就睡着了。
沈扶月把汤碗搁在书案上,又从陆显胳膊下取出卷宗。
她刚想把卷宗合上放到一旁,却看到卷宗一侧的空白处,零落地写着“沈扶雪”三个字。
可以想见,定是陆显是在处理公务时,不期然间想起了沈扶雪,所以才会情难自抑地在一旁写上了沈扶雪的名字。
沈扶月不怎么懂书法,她只知道,也只能看出来,陆显定是惦念沈扶雪至极,才会在处理公务的时候,都这样念念不忘,以至于不自觉地写上沈扶雪的名字。
这该是用情多么深啊。
如果她不是陆显的妻子,也要感慨一句。
笑话,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她的夫君竟然写旁的女子的名字,那她又算什么?
沈扶月一直以为,只要她闭口不提沈扶雪,陆显早晚有一日会忘掉沈扶雪的。
可现在看来,全都错了……
沈扶月站都有些站不稳,她下意识去扶住书案,却不小心碰倒了书案上搁着的汤碗。
瓷片碎裂一地,满地都是汤汁,陆显也被这动静惊醒。
陆显还有些茫然,他不是吩咐过了,不准人进来,沈扶月怎么进来了?
不过待看到沈扶月手中拿着的卷宗时,陆显脸色微变,沈扶月定是看到了他在卷宗上所写的沈扶雪的名字。
陆显想要解释,可张了张嘴,却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
陆显起身:“我去叫人进来,把地上的碎瓷片收拾一下。”
沈扶月拉住了陆显的胳膊:“陆显,你都不同我解释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