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雪都有些记不清,陆时寒救过她多少次了。
屋内一时很安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沈扶雪靠着陆时寒的胸膛,她忍不住想,她怎么这么麻烦,什么都做不好。
明明只是想出来透透气而已,也能闹出这样的事来。
沈扶雪是头一次这么嫌弃自己。
沈扶雪的乌发顺着肩膀滑落。
墨黑的发丝掩着她白皙如新雪的肌肤,说不出的绮丽动人。
陆时寒到底没忍住。
他撩开了沈扶雪的发丝,细细密密地吻着沈扶雪白皙的脖颈。
痒……
沈扶雪正在后悔呢,没防备脖颈上忽然传来的湿润柔软之感。
陆时寒在亲她?
方才不是还在说受伤的事吗,怎么忽然就开始亲她了?
沈扶雪不敢动,怕抻到陆时寒的伤处,可越是越此,反而越方便了陆时寒。
小娘子像是柔顺的小猫,由着他为所欲为。
沈扶雪的脸红了,这回却是害羞红的,她终于忍不住问出口:“陆大人,你亲我做什么啊?”
声音低低的,柔柔的,还带着些许羞意,像是片落入心尖的羽毛。
陆时寒一本正经地骗她:“这样伤口就没那么疼了。”
沈扶雪凝眉。
她觉得陆时寒在骗她。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会信什么伤口疼,吹一吹亲一亲就不疼的这些话。
沈扶雪刚要开口说话,门扇处忽然传来些动静。
沈扶雪以为沈霁回来了,连忙离开陆时寒的怀抱,端正地坐好。
陆时寒靠在迎枕上:“进。”
来人是程周,程周手里拿着颗丸药,道:“大人,大夫说汤药还要些时辰才能煎好,您又失了这么多血,大夫便让属下拿颗止疼的丸药过来,让您先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