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蒲公英换上了绵绵的小裙子和厚重的雪地靴,正提着裙摆在踩雪花,还时不时回头看自己在雪地上留下的脚印。
亚尔修斯提着件大衣避开她踩出来的脚印,追在她身后道:“妈妈,快点来把衣服穿上,要是生病了就再也不许过来了。”
小蒲公英听了他的威胁,撅了撅嘴道:“修修,你好扫兴,穿上这件衣服,我都要变成小肥羊了。”
身上的棉裙对小蒲公英来说已经很厚重了,这对喜欢顺着风打滚的她来说是不小的负担。
而且她不怕冷。
可崽崽非要她换上棉衣,她已经很听话的穿上了棉裙,崽崽却还要她披上厚厚的外套。
亚尔修斯向来招架不住撒娇的妈妈,但在原则问题上寸步不让,他大步走过去给蒲心披上外套,又揉了揉她微凉的手,神色间带了点凶,“你再不听话,我就把这事告诉陆寻执,你也不想让他在外面打仗还在担心你吧?”
这威胁一说就见效,小蒲公英认命的披着大棉袄,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什么,估计没好话,亚尔修斯全当成没听见,最后还给她套上毛茸茸的耳套,把她全副武装。
有了妈妈后,他才享受到给人打扮的快乐。身材纤细的小蒲公英被他这么一打扮,顿时像个圆滚滚的雪人,叶寒舟在不远处听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心底多了几分羡慕。
他是内敛的性格,又因为从小生活在实验室里,连个正经朋友都没有,一起交流学术的要么比他大上一轮,要么比他大上两轮,同龄人的数量屈指可数,而大多都对他毕恭毕敬,称呼他为老师。
叶寒舟也在联邦首都大学任职生物学院教授,手底下带了一批学生,绝大多数年纪比他还大,以前也没这么不习惯,现在却觉得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