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编出来骗你的。”
她凑到他面前,替他梳理了下凌乱的头发,眉眼弯弯,腔调如以往那样温柔多情,“别难过,小可怜。”
她安慰说。
“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嘛。”
“一切都可以重建。”
这是游戏场毁掉时,她安慰他的话语,时隔几分钟再次听到,心境已然天翻地覆。
“不要放弃哦。”
她像个精灵一样来过又轻灵地离开。
浅薄的好感会随着时间而逐渐消散。
但刻骨的恨意不会。
尤其是,在一天之内遭受了这么多的反转与打击。
又在信仰实现的一瞬间被彻底毁掉,实在太诛心了。
而以后。
他为了实现信仰每一次见到她,祈求她运转游戏场,都是再一次心如刀割般的创伤。
阮软心想,我可太坏了。
坏的像个恶毒女配。
“这就是你说的惊喜?”亚瑟出现在她面前,冰冷的蓝色眼眸凝视着她。
阮软无辜:“我很温柔了。”
都没有选择让阿诺德的游戏场在最巅峰时被毁掉。
亚瑟目光审视,“你哪里来的能力?”
祂很确定,第一次遇到阮软的时候,她就是个毫无能力的人类。
亚瑟向她逼近,压迫感十足,又问了一遍:“谁给你的能力?”
阮软眨眨眼:“你猜。”
亚瑟眼底漠然,像往常一样冷漠地拎起她的后颈回到了二楼的角落,把她放在了床上,有那么一些祂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温柔。
玻璃罩陡然泛起波纹。
每一条波纹就像一个守卫,守护者这座牢笼。
祂冷冷说:“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这里半步。”
阮软歪歪脑袋,“为什么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