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晓君阑……他不是应该在禁足,为什么……为什么又骗了他一次。
“师弟, 你看他又骗了你……你怎么能放过他。”
叶挽卿听不清萧不易在说什么,他耳边传来轰然的嗡鸣声,不远处几人谈话他也没有听进去, 整个人被压的喘不过气。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他看向萧不易, 明明是白日, 脸色却白了几个度, 整个人像是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能断裂。
“我原先是怀疑, 今日才确定。”萧不易话音顿了顿,对上少年略微潮湿的眼眸,心里像是被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
都骗他。
叶挽卿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他眼角扫到散落在地的点心, 被烫到一般收回视线, 心里无数念头涌出来,他转过了身。
“师弟——”
……
君遲在奉清酒朝他扑过来的时候便后退了一步, 避开了奉清酒的触碰。
对方原本精致的脸上多了一道疤痕, 看起来像是火燎出来的, 在整张脸上异常显眼,毁了原本的容颜。
奉清酒扑了个空,脸色苍白些许,看着君遲,又喊了一声“三哥”。
君遲没有搭理,看向对面的晓君钺,淡声开了口,“先前大哥与我说好,不会再带他过来见我。”
“我也不会再管晓家事务。”
晓君钺俊眉拧起来,然后慢慢松开,对他道:“这是最后一次,清酒的脸被灼伤了,你是洛且渠的关门弟子,我们不多求,只求能见他一面。”
“我从出师起,就已经不是他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