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社搞社团活动时,还有社员跑来找叶止溪打听:“溪溪,容舸他真的转学了吗?”

叶止溪手上的画笔没停,微微点了下头:“是呀。”

社员死活想不通:“他为什么突然转学啊?你们两个人不是才刚公开吗?”

叶止溪没再继续接话。

她比其他人知道的信息要更多一点,容舸不是转学,是进了国家特殊部门。具体是做什么,她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国家看中了他在计算机编程方面的天赋。

所以学校和容舸都统一口径,说他转学了。

……

容舸临走当天,叶止溪跑去机场送他。

一路上都好好的,可一进候机厅,她鼻子突然就酸了:“你去了京市,什么时候能再回来呀?”

“我也不知道。”容舸薄唇紧抿,看上去情绪也不高,“等我回来,第一时间来看你。”

来接他的人只说他要进的是保密单位,地点在京市,至于其他的,一个字都没有多说。

机场的广播已经开始催了,两人没机会再多说什么,容舸从脖子上取掉叶止溪之前还给他的小玉坠,又亲手给她戴好:“我还是想把它留给你。”

这个玉坠,是容父容母还在世时,特意去灵麓山为容舸求的护身符。

容舸当初在山里遇到叶止溪以后,就把它送给了她。

再后来叶止溪身体好转,她又把玉坠还给了当时困窘的容舸,兜兜转转,玉坠还是回到了她的手里。

玉坠上还染着容舸的体温,叶止溪感觉自己好像被烫了一下。

她扑到容舸怀里,许诺:“等我有空了,会去京市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