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楚雅不会继续扒着他的爷爷奶奶吸血。
楚雅的虚荣心像是一个无底洞,容家根本负担不起。
他能忍受楚雅踩着他给自己立“清高”校花的人设,但受不了她一次又一次的问爷爷奶奶要钱来买奢侈品。
容爷爷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
容舸抢在容爷爷前面再次开口:“我卖软件赚了点钱。”
他想起两位老人对楚雅的心软,把金额往少报了些:“有二十万,钱先在我这里存着。我打算过段时间给您开个店,您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容爷爷当了一辈子的木匠,平日没事的时候总喜欢雕些小玩意儿,生活也算悠闲自在。
直到几年前家里的厂子出事,他们赔光了家里所有的存款。容爷爷不得不找拖着年迈的身体当清洁工,还要接一些木雕的活来赚外快。每个月的工资不是给楚父交了医药费,就是被楚雅直接要走。
想到这里,容舸的黑眸暗了一瞬:“还有楚雅……我会管她,您就不要插手了。”
容爷爷叹了口气:“舟舟,开店还是算了,不值当。你把钱留给你和小雅就好,楚叔救了你的命,咱们得知恩图报。”
容舸没再说话。
“舟舟啊。”容爷爷望着叶家扬长而去的豪车,伸手握住了容舸的手,“那个女孩子是叫溪溪吧?她和她哥哥都是好孩子,只是……咱们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不该喜欢上人家。”
容舸垂在身侧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攥成拳头。
各种情绪在他的胸腔蔓延开来,有羞恼、也有自卑,只是当他回想起叶止溪笑弯的眸子时,所有情绪都被冲淡了。
容舸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