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松儿回到了主卧,程青枝已经钻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丹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半含期待半含怯,愣是像一只等待临幸的小狗勾。
“小芝没事吧?”他薄唇轻启。
“嗯,没事,就是睡相不好滚下床了。”程松儿脱下外裳。
“那就好......快进来睡吧,时辰不早了。”程青枝将被子掀开了一角,攥着被褥的手紧张地压抑。
程松儿轻车熟路的钻了进来。可以进被窝,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手掌触碰之处怎么滑溜溜软乎乎的?她又摸了一下,不知摸到了何处,耳边传来程青枝低沉的声音。
“你——”程松儿咽了咽喉咙,杏眸微睁:“你怎么......”
“你说过婚服做好之后,就是我们洞房之时,我、我已经做好了。”程青枝柔嫩的唇因为紧张过度而微微颤抖。
程青枝身子半撑,被子从他的肩头滑落至腰际,程松儿这才看见他竟不知何时将嫁衣穿上了。不仅穿上,而且还故意露着雪白细腻的胸膛,腹肌中线一路延伸至腰窝浅浅的沟壑,被衣带稍稍系住。
浓墨般的长发半披半束,用她之前买的玉兰鎏金簪子松松垮垮的系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并用红色发带系上,垂下来的发带和青丝一起随着他刚刚起身的动作滑至肩头。
发带的尾稍用银线绣着一朵并不算精致的并蒂莲花,花朵落在他的锁骨颈窝,像是从他的骨头缝里盛开出来,随着他紧张地呼吸,一开一合。
暧昧温暖的烛光中,他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润泽的眼波澹澹如水。
不需要多余的举动,就已将风情拿捏的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