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幼时见过护国长公主一面。

“我幼时见过护国长公主一面。”他对江窈说着，回想起幼时见到护国长公主时的画面。

他比窈窈年长三岁。

那时候他差不多快要五岁。

那时护国长公主带着孩子从边城回到京城一年多，已经病了许久。

身子也非常虚弱。

那一日，护国长公主进了宫，见到先帝有事商谈，也就是闻玄炽的父皇。

那会儿他不过四五岁的模样。

他一个人跑到了北殿后花园的池子边，见到坐在池子边的护国长公主。

她看着很虚弱，双眸却很亮，眉眼温柔。

见到他，护国长公主笑着问，“可是四皇子？”

那时候他小小的一个，迟疑下，点了点头。

然后护国长公主起身，慢慢走到他身边，蹲了下来，笑盈盈地望着他，自报了身份才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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