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窈不敢再逗他,安安静静的开始下棋。

她棋艺不太好,下了半个时辰就没赢过,哪怕他还放水了。

江窈不下了,二人捧着热茶闲聊。

江窈犹豫下,问起武安侯的事情。

“阿炽,你若有武安侯要出远门办公的消息,能否提前同我说一声。”

“为何问他的行踪?”闻玄炽道。

他是知道武安侯偏心沈元芜,偏心到仿佛沈元芜也是他的亲生女一样。

但窈窈过问武安侯的行踪,是想做些什么吗?

江窈这点没有对他隐瞒。

“阿炽应该知晓我会相面术,我见过沈元芜和杨氏的面相,她们二人是亲生母女,沈元芜是杨氏和武安侯的孩子。”

“当年抱错的真相,应当是武安侯故意为之,那时候是想将我和沈元芜调换,但没想到,路上时母亲突然生产,还未到地方,恰巧江家因战乱搬迁,我娘……也就是江母在路上生产,武安侯迫不得已,先将我与江家女调换,后来等我母亲病逝,才又把沈元芜跟江家那孩子调换回来。”

闻玄炽脸色沉了下来,继续听窈窈说着。

“亲生母亲曾留下一个黑色箱子,武安侯这些年一直没打开,我怀疑他认回我也只是想要打开那黑色箱子,他曾让我用血去尝试打开,还是不行,我怀疑母亲的死也不简单,应当不是病逝,或许同那黑色箱子有关,我曾得了消息,武安侯很是宝贝这口箱子,平日出远门都会带上。”

那箱子不大,说是匣子差不多。

闻玄炽问道:“窈窈是想趁着他出门办公想法子拿到护国长公主留下的这个匣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