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武安侯府,到了芜芜院子里,静悄悄连个下人都没有。
从屋子里走出一个头脸都包裹严实的人。
季蝶忍不住眨了眨眼,有点震惊,她认出这是芜芜的身形。
“芜芜?”季蝶不可置信的喊了句。
沈元芜勉强露出一个笑,“阿蝶。”
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季蝶吸了口气,“芜芜,你这是怎么了?”
沈元芜走到季蝶身边,牵住她的手,二人过去偏厅,待坐下后,沈元芜才哽咽说,“阿蝶,我生了怪病,所以这些日子才没有联络你,也知你曾上门探望过我,但我那时候还过不去心中那关,什么人都不愿意见,这些日子我也慢慢接受自己生了怪病,这才想见见你。”
季蝶见好友这个模样,只露出一双眼眸,也不免心疼。
“芜芜,你到底生了什么病,可有请宫里的太医们瞧过?”
沈元芜点点头。“都瞧过,什么医治法子都试过,还是没用,是皮肤上的一些病。”
季蝶越发心疼,女孩子都爱美,皮肤上的病最是折磨人,能毁掉一个女子的容貌。
“那,那可有寻薛神医,或者前些日子一位姓黄埔的神医?”
沈元芜苦笑一声,“寻过,都没寻到,我和母亲怀疑薛神医收了江窈做徒弟,也曾上门求江窈帮我医治,但她不愿,怕还是记恨我和裴大哥的事情,阿蝶,你信我,我同裴大哥那件事情真的是意外,我也是受害者,我现在都给他做妾了,还让我如何。”
季蝶沉默。
这件事情,她当时也亲眼所见。
她也觉得古怪,总感觉这件事情,芜芜怕是不无辜。
季蝶叹息声,“芜芜,你若站在江姑娘的位置上想想,就知她才是最无辜那个,是个人都无法轻易原谅,既然她不愿意帮你治疗,不如再去寻薛神医和那位黄埔神医。”
沈元芜死死掐着掌心,这贱人,竟也觉得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