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一路上惦记瑛瑛,心情紧张,路上都没怎么好好睡过。”大何氏笑着说,“昨儿来了之后,许是见过瑛瑛,心绪还是激动,夜里恐怕也是辗转难眠,所以没睡好,腾哥儿,莫要失了礼仪。”
邹腾拱手,“姨母,是我失了礼仪,许久未见瑛瑛,昨日见到瑛瑛,很是欢喜,晚上就没歇息好。”
苏婶那会儿也没多想。
因着瑛瑛是坐小月子,又是在娘家,自然不好让小两口睡一个房间,故而让腾哥儿去了客房。
腾哥儿可能也是想念瑛瑛,夜里就没睡好。
邹腾又听闻姨母说瑛瑛在这边生了场重病,终于清醒了两分,过去关心妻子。
“瑛瑛,你生了什么病?”邹腾温声道:“怎地不写信与我说,我好寻蒋郎中来这边帮你医治。”
蒋郎中是邹家那边当地的一个郎中,医术很是不错。
当初苏瑛瑛一直怀不上,邹家就是请了蒋郎中来给夫妻二人诊脉。
蒋郎中说二人身子都很好,自然备孕即可。
但窈窈说,夫君身子骨不好,先天精气不足。
婆母跟夫君请蒋郎中来骗她。
苏瑛瑛听着邹腾的关心,心中只觉得别扭,她分不清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苏婶帮着女儿说,“大姐,腾哥儿你们不用太慌,我们也恰巧遇到一位医术很了得的神医,治好了瑛瑛,瑛瑛最近都在休养。”
大何氏跟邹腾松了口气,瑛瑛没事就好。
邹腾很关心苏瑛瑛。
“瑛瑛,我陪你在庭院里走动走动可好?”他很在乎自己的妻子,想起自己不在瑛瑛身边,她还生了场重病,不免心疼。
苏瑛瑛迟疑下,点点头。
就这样过了两日,苏瑛瑛有时候都觉得是不是错觉,怎么看,夫君都还是和以前一样,关心疼爱她。
知道她在娘家生了场重病,这几日看她的目光都是满目心疼。
直到今日,用过午饭时,苏婶终于打算把女儿怀了身孕,但又胎死腹中的事情告诉给大姐和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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