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母眉毛一竖,声音都高了两分。
邢母有些着急,这要是不结,那女儿就要被村里人的吐沫星子淹死了。
邢母看女儿表情严肃,也知道事情瞒不住,与其让女儿听那些流言蜚语,还不如让她来说。
“爹,我的烧已经退了,吃了娘下的鸡汤面,我这会儿身上也有劲儿了,就是有些虚。”
邢母说完就坐在了床边,用粗糙的大手摸了摸涟漪的额头。
邢老头坐不住了。
邢母接过碗筷,这才捋了捋涟漪耳边的碎发说道:
“幺妹,你身体有些虚,先躺着休息两天。”
“娘,你别急,这是我经过深思熟虑的,我穿好衣服到你和爹那屋说说。”
而这个时候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了,随即传来原身母亲的脚步声。
邢父有些诧异的问道。
涟漪立即反驳道。
涟漪不想躺在床上了,就坐了起来,披着外套下床拉了拉门口的灯绳,房顶上一个昏黄的灯泡就亮了起来。
“娘,之前我听你和爹说了李向军的事情,我只记得把狗蛋救上来后就被冻的腿抽筋儿了,身上棉衣越来越重,一个劲儿的把我往下坠,有人拉了我一把,后面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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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母眼中闪过一抹犹豫,最后还是点点头说道:
石臼补充道。
邢老头关切的问道。
邢母去而复返,手里还端着一个白瓷碗,里面是鸡汤面条。
“娘,你先别急,刚才我躺床上想了半天,觉得这个婚事不能结。”
“为什么?这么好的一门亲事?向军那孩子我是看着长大的,是个好孩子。”
邢老头固执己见,认为这是门好亲事。
涟漪已经睁开了眼睛,小声的叫道:
“娘!”
“娘,爹是什么意思?”
涟漪知道这个家里做主的是邢老头,所以就穿好外套,拉着邢母去了他们的屋子。
涟漪接过了碗和筷子,就慢慢的吃了起来,鸡汤浓香,面条劲道,一碗面就让涟漪吃的很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