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己来选？”

李道问道，“那么你这边要怎么布置？”

金晴绣眉一挑，“你怕不是忘了我和他们才是一伙的。”

李道，“......”

“不好意思，习惯把你当成自己人了。”

自己人？

金晴笑而不语。

李道，“也就是说现在等见面就可以了。”

金晴点头，“就等他们的消息了。”

李道，“那就好。”

“对了。”

李道突然看着金晴道，“如果你那件事需要冒险，那么其实也大可不必。”

金晴一愣，问道，“什么意思？”

李道直言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上次本该针对古玄的底牌没有用出来。

那么倒也不是不可以将其用在古玖三兄弟的身上。

金晴突然一笑，开口道，“行了，我这件事不需要冒险。”

“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关心。”

突然，一旁的楼玲珑道，“你们够了，这旁边可还有人呢。”

金晴回头道，“玲珑是吃醋了？”

“吃醋？”

楼玲珑瞥了一眼李道，“小男孩。”

李道，“？？？”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

“真的吗......”

李道看着眼前的老鬼皱起眉头。

老鬼点头，“是真的。”

“用了一次浊气药剂后，第二次就没用了。”

李道只问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

老鬼道，“不是限制阵法的问题，也不是净浊果的问题，而是浊气的问题。”

李道抬头，“什么意思？”

老鬼道，“我发现浊气这种气息似乎只有着一种特殊的本能意志。”

李道一愣，“本能意志？”

老鬼解释道，“不是说浊气拥有自我意识，只是一种无形无关智慧的意志，就好比人体的本能反应。”

李道，“具体情况是什么？”

老鬼，“情况就是浊气的本能发现我们在利用他自身的力量，故而这种利用它们排斥，不会给我们第二次机会。”

“也就是说一个人只能有一次利用浊气药剂的机会。”

“再发生利用，浊气力量就不会生效。”